三个人沉默地坐上电梯。

陈郝很难想象，甄言的男朋友明明就在旁边，她却和自己那么亲密。

不知自己这头羊，会怎样入了两头狼的口？

不多时，车辆开到了学校南门。

正好校门对面就是甄言和松崖住的小区。

一行人陆续下了车。

陈郝似乎打算当做看不见甄言，径直朝学校里走。

甄言趁卢教授不注意，快步跟上陈郝，扳住他的肩膀：“你不记得我说的话了吗？您想去哪里？”

松崖颇为无奈，只怪甄言太讨人怜爱了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松崖，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怎么了吗？”松崖柔声。

“你说过，使用过神力的人，就只能成神、成魔或灰飞烟灭。。。那么，那些普通人怎么办？他们死后去哪了？他们有灵魂吗？这你应该是知道的吧？”

“灵魂啊，你说对了，人死之后是有灵魂的，灵魂会去往虚妄之地，然后在那里选择回到人间做未尽之事，或是灰飞烟灭，又或者转世。”

陈郝全身僵硬地微微偏头看甄言：“现。。。现在就去吗？”

“当然！”甄言轻巧地说，一手指向小区里的房子道：“你看，那一栋，是我新买的房！我带你去参观一下！亲！～爱！~的！～”甄言说着，手挽住了陈郝的颈部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。

一旁的松崖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怒气符，有些咬牙切齿地对陈郝说：“她让你来你还不愿意？你觉得你能违抗吗？”

说完，便丢下两人，自顾朝小区里走。

甄言牵着陈郝的衣袖，半强迫地把陈郝领到了21号楼底。

甄言听了沉默，她想把珍珍的灵魂带回来与卢教授见个面。

“灵魂可以回到人间，做未尽之事？那我想让珍珍的灵魂回来，该怎样做？”

“只有神或魔可以帮助灵魂做这种安排，如果你想这样做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
甄言迟疑了。。。

神或魔，所以杜老师也可以做这件事。。。甄言出神地想着，拇指摩擦着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