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这一坛子铜钱哪里还能到自己手中。
“妈妈——
那立文正坐在收拾好的正房里给儿子切西瓜,看到这个坛子有些疑惑。
里面能装什么呢?
等她打开之后。
“呵呵~~”
那立文搓着手笑。
这一个月几百块房租,确实不太在乎。
侯耀阳给找了一个装修队。
巧了,那立文与之一聊,竟然是东北老乡。
给老乡干活,他们格外用心。
院子里原来只有倒座房一间,旁边还有空地,原来可能是当了小菜园,有一棵花椒树。
“这不是也挖到宝贝了吗?”
原来,这是一坛子铜钱,用油纸包包着,一点没有上锈,完好如初。
至于是什么年代的,不得而知。
那立文拿着抹布,把坛子上的泥土擦干净,牺牲了自己一件外套,把它包上,乐颠颠地带回了住的地方。
她万分庆幸,自己没有走,而是亲自在那里监工。
那立文让施工队把花椒树给挖掉,在那里再搭建一间倒座房,当做厕所和洗澡间。
谁知。
这么一挖花椒树,竟然在下面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坛子来。
“老板,您看——”领头的王师傅从坑里抱出坛子。
“给我抱到屋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