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海全扬起下巴,整一个盛气凌人,让宋清河难免不适,往旁边躲了躲。
他瞧见宋清河的动作,脸色一沉,又想起什么似的,得意地笑起来。
宋清河只按着规矩朝他福了福算见过礼,便径直进门去见沈允信。
原本她还想着定是没有的事,可真到了这里,她仍是有些害怕。
宋清河本以为,自己会平平静静地过完这半年,谁知才过了小半个月,便又出了事。
沈允信不知从哪里听说,宋清河在南宫的时候与废太子沈洺不清不楚。
沈允信听了自然是勃然大怒,当即便叫了宋清河过去。
这些天宋清河与福康宫的太监处得不错,是以他们来带人的时候,也简单说了说究竟是为什么。
宋清河只觉冤枉,要说她更偏向于支持沈洺,那她认。
沈允信勾了勾宋清河的手指,心说宫里的女人,哪有不喜欢穿金戴银、仆役成群的荣华富贵呢!
只肖等一等,便能等得宋清河主动凑上来。
这般想来,沈允信收回手,接着批阅奏折。
宋清河忍着恶心,想擦一擦手,却不好叫沈允信察觉,只能忍着。
好在沈允信本身并不是什么勤政的人,没多久便不再批阅奏折,叫宋清河也回去歇着。
可与沈洺不清不楚,这从何说起啊!
宋清河听太监这般说,一时间愣在原地,继而又生气起来,心说哪个多嘴的竟这般胡说八道!
太监满脸为难,他们也觉得荒唐,却不好违抗沈允信的命令,只能催促她快些跟他们走。
宋清河也没拖延太久,跟在太监身后去了沈允信那儿。
她在门口刚好碰见走出门的宁海全,心里瞬间闪过一个猜测,因此多看了他一眼。
宋清河规规矩矩行礼告退,出了门才加快脚步,借着打水洗漱的由头,狠狠洗了洗自己的手。
也不知道,这样的日子究竟要持续多久。
宋清河明白一切都是要筹谋的,但她还是希望,沈洺能早日将沈允信从龙椅上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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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日子,又持续了好几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