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已是一片哗然。

秦晓晓愣了许久，才反应过来，可可竟会如此恨她……

也是这时她才反应过来，为什么许爷爷会在山森领奖的关键时候上台说出这番话，他是在阻止山森赛后指认她“作弊”，她看着被人群团团围住的许老七和商淮景。而她，却被他们保护在暗处，保护在人群之外。

她垂头，捏着衣角的手却被握住了。

“别担心了，商场嘛，就是这样，互咬太正常啦，吃相难看着呢，你习惯就好。”

“可可，你与山家是恩是怨和我无关，与爷爷也无关，你不要转移矛盾。”

商淮景盯着可可，眼神里泛着冷意，让可可心里发怵。

“我……明明是他……”可可强压着内心的恐慌，嘴上却是强硬，“商淮景，嘴上说谁不会，你说你和许老七之间不存在私情，那他今天站在这帮你说话？还有秦晓晓，她明明自己没能力，现在要一个老人家站出来替她……”

“苏可可！”

商淮景真的生气了，她自作聪明他管不了，但自作聪明的去侮辱许爷爷侮辱秦晓晓是在他不能忍的。

“那……”秦晓晓欲言又止，“所以就这样相互伤害吗？”

“我只能说，做事适可而止。”

“苏可可，你最好少说两句。否则我不知道我会说什么。”

“商先生，您也算是我前前老板了，这么多的媒体记者在场，您可别威胁抹黑我啊。”

可可虽害怕，却还是嘴硬，更显得贱兮兮的。

“没证据是抹黑，有证据是实锤是不是？”商淮景接过许爷爷递过来的手机，打开——

山森，我们合作，我让你拿第一，至于我的要求……你知道的，我需要你等下指认秦晓晓作弊，至于怎么作弊的，这就看你怎么编了。过程理由这些我都不管，我只要结果——那就是她身败名裂……”